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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隔间处理好,宋雪景茫然地盯着门板,半晌没动。
忽然门板颤了颤,有人在外面问:“宋老师,你没事吗?”
宋雪景没有回答。
门外是另一个狗血。
前段时间,研究所来了一名暑期实习生,22岁,隔几分钟来找他问一次工作。
去食堂吃午饭,下一秒实习生也会坐到他旁边。
下班的地铁,他睡着了,有人抚摸他头,他睁开眼,实习生俯视着他微笑:“宋老师,下站到家了。”
……
每一天,实习生都会出现在宋雪景周围。
连上厕所,也不例外。
“宋老师你是不是出事了?”敲门声急切起来,“宋老师我进……”
隔间门开了。
宋雪景低头出去:“我没事。”他错过实习生走到洗手台,默默洗着手。
背后的目光越来越炙烈。
不多会儿,青年发出「噫」一声,走到宋雪景旁边,低头盯着宋雪景的脖颈:“老师,你受……”
声音戛然而止。
单谷盯着膏药贴边缘露出的痕迹,挂在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
宋雪景见没了声音,手上沾的水都没擦,拔脚走得飞快。
刚到门边,单谷上前几步,伸手拉住了宋雪景的手臂:“宋老师,和我交往吧。”
被触碰到皮肤,宋雪景顿时有一股浓浓的恶心感,他喉间涌上一股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