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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柳凡妥协得太快了。
他打了一通电话给医院负责盯梢的成员:“柳凡在干什么?”
“病房里没有动静,应该已经睡了。”
聂言:“电话别挂,进去看看。”
成员一推开门,便被黑漆漆的枪口对准额头:“头儿,他藏了把枪。”
这种状况下,成员依旧面不改色打着电话,没有要挂的意思,四目相对,他望着柳凡的眼睛问电话那头的聂言:“头儿,我要不要赌他的枪里没有子弹……”
话没说完,一双鹰目陡然变得凌厉,成员以肉眼无法辩驳的速度重重击打了一下对方的手腕。
柳凡吃痛下按动扳机,子弹打碎了前方的花瓶,也打破了医院夜晚的宁静。
一位睡不着半夜在走廊溜达的病人走过来:“发生什么……”
后几个字在看到枪时,自动变成了举起的双手。
柳凡抓住机会,撞过病人的肩膀跑了出去,一路对着墙壁又开了几枪,枪声和值班护士的尖叫声顿时引起恐慌。
成员拦住想要去追的同事:“派人在外设关卡拦截。我们现在去抓只会逼得狗急跳桥,让柳凡挟持病人做人质。”
万一过程中乱开枪,后果不堪设想。
才开完会被放走的小组成员,最远的还没走到地下车库,又被叫回来上班。
“要考虑最恶劣的情况,柳凡在路上挟持人质。”
“闹大了异物的事情曝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聂言摆了摆手:“柳凡的身体是拖累,再挟持个人质,只会平添负担。除非万不得已陷入对峙,他不会这么做。”
“他会不会去找郑良使报复?”
聂言并未立刻回答,手指敲了敲桌子:“白天柳凡不断强调对郑家兄弟的恨意,很有可能是想进行误导,好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