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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去。”
白清宇皱眉:“梁潜——”
“我说。”
梁潜盯着床上的身影,低声道,“都滚出去。”
荀津忙上前说:“白总,白少,你们也体谅一下梁总的心情,他想和单总独自多待一会。”
白清宇皱眉越深。
白清凌却捂住不断流泪的眼睛,踉跄地从病房里走了出去。
见状,白清宇忙陪他一起,免得他出现意外。
房门开合,病房里彻底陷入寂静。
荀津看了看床边梁潜的背影,摇了摇头,也打算离开。
“荀秘书。”
荀津停在原地,又看过去。
梁潜没有回头,永远笔直的脊背倏地佝偻下去。
他俯身按在床沿,又双膝跪在地面,抬手握住单玉成身侧的手,紧紧地、轻轻地按在唇边。
荀津看着这道背影,不由想起当年。
那时的梁潜还不是今天的梁总,十八岁的青年也和现在一样,跪在病床边,静静看了单总整整一夜。
这样的梁潜,只有他一个人见过。
这份和梁潜绝不匹配的脆弱,他原以为只有那一夜会从梁潜身上流露,今天却也重现。
荀津说不出此刻的感受,但为梁潜从心里涌起的难过,突然盖过一切,让他又是一声暗叹。
“梁总——”
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