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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邻居家打牌回来，听到nv儿小声地跟她妈说话。

站在堂屋里，故意没有出声。

「怎么非得住校不行吗？」妻子显然不乐意。

「老师说了，所有的学生都得住校，就连走读生也得住，实行封闭训练。」

nv儿无可奈何地。

「什么训练这么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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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呀，就是像军人那样，也就二个周吧。」这次nv儿带点俏皮口音了，

但听起来更见亲切。

「哦，军训完了就可以回来了？」妻子的语气里好像有了一丝希望。

「嗯。老师说了，军训完成后还得填写个人鉴定。」nv儿还蛮认真的，小孩

子自然对任何事都抱着好奇负责的态度。

「那也得给你爸爸说说。」妻子知道这时间很长，退而求次之。

nv儿半晌没说话，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一时间不知道nv儿对我什么态度。

「妈……你看看，爸爸他……」nv儿声音变得很小，似乎听不见了，向妻子

告起我的状来。

「来，让妈妈看看。」妻子哄着说。

悉悉索索的声音。

「真作孽，你爸爸弄得？」妻子明知故问。

「他……」nv儿还是不好说出口，我一时间不知道娘儿俩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