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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已习惯了自己在学校里的身份。
即便在此处,他也不能成为“人”——或者说,他的这一身份已被主人们着意地摧毁。
他习惯了在午休时来到天台,用上身或下身的入口为他的三个同学处理性欲,他做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因为他们越早发泄完毕,他也就能越快得到休息。
而在这过程中,他自己的欲望或者述求往往得不到满足,最初他们还会让他发泄,到后来,有时他得带着尿道按摩棒度过一整天时间。
只有在他真的无法忍受、甚至开口求饶时,他们才会允许他解放。
同时“解放”这件事,也已变成了游戏的一部分。
少年必须按他们的要求才能抽出按摩棒,特定的时间与地点,决定的方式似乎全凭凌辱者们的心情。
有时侯他也会被允许如同今天这样,把所有道具取下休整,想来他们也不希望少年彻底被玩坏。
但所有的事情都不绝对,少年遭到什幺样的待遇,更大程度地取决于他人的心情与爱好,不过相比男人们而言,少年的同学们要随性很多。
他们曾让少年插着按摩棒在体育课上跑八百米,在他晕倒后吓得几天都没对他做什幺;也曾在课间时间就把少年拽去天台发泄,弄得他几乎不能撑过下午的课;他们会一时兴起做任何事,下手不知轻重也不顾后果。
今天原本是少年休息的日子,下身除了贞操带外便什幺都没有。
可同桌的手打从上课起就不安分,不断地在他的下身来回揉捏着。
“别……”少年趁着间隙老师转头板书的时候发出微弱的抗议,同桌瞥了他一眼,低声闷笑:“小狗现在学会抗议了?”
真正的狗还会用撕咬表达不满,少年连这样做的权利也没有。
他只能痛苦且无辜地看向身边的人,那模样反而让同桌的嗜虐心腾地升了起来。
“下课的时候跟我来。”他冲着少年说道。
课间十分钟时间其实实在不算长,但好在他们的班级临近这一层的厕所。
他们这所学校,每层楼的尽头都有厕所,双数层是男厕,单数则是女厕,这给他们的“课间活动”提供了不小的方便。
厕所有隔间,一下课,同桌就推着少年走进最里面的那个,关上门,接着才吵吵嚷嚷地涌进了不少人。
“脱下来。”同桌冲少年说道。
少年迟疑了一下,外头的人声越来越多,同桌挑了挑眉,作势要去开隔间的门,少年颤了颤,解开自己的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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