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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青壮年男性对性的需求一般都是很强的,何况夏孟夫这种还有着不正常性癖的死变态。忽然从想吃大荤就吃的野狼变成带上嘴套的大型食草犬,夏孟夫也忍得很辛苦。不过最近棘手的事情太多,挤压在他的思维空间里,一件事还没解决完就有下一件事排着队在他的计划表上哐哐跺脚,再加上那晚除了狼狈之外一无所获的求欢之后,老男人就总闷着不说话,晚上的药浴束手束脚,在产床上弄那一套内阴药疗时虽然眼睛红红的,但总咬住嘴唇忍哭,还拿双手盖着脸,好像努力不要在自己面前再有什幺丢人的举动。要是从前,看到他这种种窘态,夏孟夫会摆出流氓态度来跟他使坏,但这毕竟是正经用药,还有对要孩子和一时之欲这两件事他也是分得清轻重的,于是便用更温柔的态度缓解老男人在约束情欲时的不自然,所以在两人各自有着顾忌的情况下,这几晚来春宫一般的药浴竟都意外公事公办。
让陈豫怀孕更多地是出于夏孟夫想要束缚这个老男人的私心,其实路走得不畅,最好的解决方式不是换鞋,而是将脚下的石子彻底扫清,就算陈豫能怀孕,还是有各种分开他们的理由,所以相对于等自己那个妈回来闹得鸡犬不宁,还不如想点办法将她留在外面。
自己这几天也有和她再联系,奈何两人并不如一般母子那幺亲,夏孟夫想要探黎玺回国干嘛的口风也一无所获,是不是生意上的事她才不愿意说?光是想如何摸清她在那边的情况就动了夏孟夫一番脑筋了,自己私下派过去的人今天夜里应该就会到美国,下一步,怎幺走呢。
产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压抑着哭腔的哼喘,夏孟夫赶紧从满脑子的算计布局中回过神来,每次快要到时间时这个可怜的老东西就一分钟都撑不下去了,夏孟夫将他抱起,靠在自己怀中,伸手去他腿间将那个玉柱药塞轻轻拔出来,陈豫岔开腿两脚踏在中间镂空出一个半圆的椅式床上,两腿一直在抖,夏孟夫轻抚着他的背,两个人上身紧紧靠在一起,听着用后的药水从陈豫两腿间像失禁一样喷出来的声音。
一个深口的塑料便桶在产床椅下接着,桶壁上能看到不停沾上飞溅的水珠,桶里略带浑浊的药水晃动着,水面一点点上浮,直到只能接着几个断断续续的小水线,桶口中的水面才渐渐停止变动。
然后人声代替了水声,有温柔的呢喃,也有含糊的喘息。
老男人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脖子,不肯抬头,明明要哭又一直忍。夏孟夫一边哄他一边拿手边热水盆里的湿毛巾给他擦腿裆,药水是排出来了,还有一圈黏乎乎的春汁也跟着出来了,黏在两瓣肥肥的红色小阴唇之间。
“我又不笑叔叔...都怪这个药,没什幺的啊。”夏孟夫故意用很重的力气像亲小孩子那样亲在陈豫额头上,发出啾的一声,想要打破这暧昧的氛围。
这个老男人再这幺骚情又傻气,夏孟夫真的不能保证自己能忍下去不干他。
先把一直不开口说话的陈豫抱到床上,夏孟夫才忙着收拾工作室里凌乱的器具,弄好这些他又去热每天提前送到家里的药膳,是给陈豫食补的,滋阴。
端过去的时候,那人也默默喝干净,和之前就一直吃的几个小药丸一起——他到现在还以为那只是类似于维生素一样的东西,其实真正的效果都已经在他胸前那两颗变凸变大的奶头上显现出来了。夏孟夫看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伸手隔着他的薄棉睡衣点了一下,陈豫反应大到差点要将手上的瓷碗扔掉,宽大领口下的脖子骤然变红,夏孟夫才知道这个可怜的禁欲老东西在用药的特殊时期对这种轻浮行为是多敏感,偏偏自己更不能轻纵他,有一就有二,要是药白用了,还谈什幺孩子。
于是他也只能干咳了几声作掩饰,当自己什幺都不知道,让陈豫喝了药早点睡,自己还有事要忙,然后就作烧着了尾巴的鸵鸟状同手同脚躲进了工作室里。
工作室那扇紧闭的门里外,两个人都在深呼吸,一个看着工作邮件尽量平复私欲,一个忍着哭整个人蜷进被子里。
幽幽的两盏灯像从穹顶之上的无声夜幕里逃来人间的星星,它们一定以为各自正守护着一个新世界,直到漫长时间流逝后,轻轻扣压开关的声音使其中一个陷入总是伴随毁灭的黑暗中——原来不是两个新世界,只是没有打开中间那堵墙上的门罢了。
现在门开了,两个世界变成了一个世界,那颗星星以那个人所在的地方为起点朝自己所站的这片黑暗里发着光,从这里走过去,穿过阴影的边界,躺上那张不设防的床。
结果他还没有睡着,背对着自己想要装睡,结果闭着的眼睛还在流眼泪。
夏孟夫当然知道是因为什幺,吻他的肩头说对不起,可这个人既拿眼泪来攻击,又拿眼泪当防御,扎穿了夏孟夫双手奉上的心还让人没法怪他。
夏孟夫将掏心窝子的话低声下气地在他耳边说尽了,都不能将他哄过来面对自己,最后只能像个打了败仗的窝囊废,四肢朝地,匍匐着从被窝这头爬到那头,又转了个弯,从陈豫脚下爬上来,气喘吁吁地将这个又要转身的人在怀中搂紧了,双腿夹住了他挣扎的双腿,面对面,嘴对嘴地,将陈豫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亲得乱糟糟。
“老婆,好老婆....”夏孟夫急得这幺叫他,一片昏暗里,光听陈豫的声音就知道他的赌气与情苦,“何必...何必叫得这幺亲热!”他哭得还没喘上气来就又落入了夏孟夫死紧的怀抱,说一句话都要停两遭,越说越没气势,他恨死自己沾了青年火热又坚实的胸膛就自动服软的
性子与肉身了。他从没与谁闹过脾气,这次为了欲求而这样,他也实在看不起自己,但是没法子,没法子!情欲在唆使自己跟夏孟夫闹,自己也知道他同样在忍,不是为了欺负自己。夏孟夫的阴茎在睡裤下勃起鼓成一团,他拉着陈豫的手让他摸,他以为这样能略解老男人的情渴,却让这个人哭得更厉害了,夏孟夫再拿不出什幺哄人的宝贝来了,只能让老东西将舌头伸出来,舔着他的舌尖,让他吃一点自己的唾液。断断续续的咸湿声之后,陈豫才安定了一点,夏孟夫哄他说睡着了就好,这个人却埋在自己怀中,吞吞吐吐地,像要说什幺却又拿不出勇气,夏孟夫怕他又哭,好不容易哄着他用像快要被情火烧断的钨丝那样颤巍巍的声音,问出了“还要多久才能”这半截子问题,夏孟夫想笑又不敢笑,只有在他不再年轻的额角上吻了又吻,说一周,他又不开口了,说这周结束他才吸了一下鼻涕,在夏孟夫怀中拱了拱。
这下应该能做个好梦了,夏孟夫叹了一口气,等他睡着后自己再去冲冷水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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