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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颗看着不甚透红的红提入口,却甜的发苦,让她面色一紧。
“想问问你意见。”看她眉眼挤作一团,便伸手去要果子吃。
“言出无名,岂敢置词?”
搁在半空中的手没等来果子,怀里的果盆也一动不动,宋清梦只好斜了斜身子,自行撷果。
“你想要什么名?”到口的红提甜得面露笑色。
“饿了。”
转移话题。
“想吃什么?”拿了沉星河怀中的果盘,凑上去。
冷风从空调扇叶里吹出,隆隆作响,布满褶子的枕物悄悄地又变了温。
“饭。”鼻息间是浓郁交织的沐浴液香,是她的,也是自己的。
躲掉凑上来的身子,沉星河起身去拿围裙,瞥见浴室里摆满的洗漱用品,从牙膏到护肤品,有一些是自己没见过的品牌,那是宋清梦的。
“我来做?”宋清梦紧随其后,瞧见了沉星河腕上遗留的红印,不大不小,刚好和自己掌上的虎口相衔接。
一日多劳,也不知宋清梦是疼人,还是惜己。
递过围裙,让了步,沉星河倒没走远,靠在仅隔几步的壁台旁,端详着只挂了薄衫的宋清梦。
浅黄色的灯光落在她肩上,白色的衬衫印上暖色,亮的如攀上山峰深邃的脊背的晨光,春雪般薄嫩的肩头,覆着虚透的衫衣,在朦胧中闪亮着,发卷曲着披在背上,偶尔也不听话地挡了人的侧脸。
“别动,帮你绾一下。”
动作极其仔细,生怕放过某一根扫兴的发丝,再掩了人观赏的视线。
“好了。”
“盘这么仔细干嘛?过会儿又要乱。”
叁个女人一台戏,扯发舌战闹上吊;两个女人嘛,发缠发倒是常有。
“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喜欢女人的?”又回到原本靠着的位子,盯着从额边不听话又垂下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