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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朱雀门外的巨大演武场上,人声鼎沸,热浪熏天。今天,是四年一度的皇家武举初选之日。高大的龙凤旗帜在演武场四周猎猎作响,数万名从天南地北赶来的江湖豪客、武林中人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喧哗声直冲云霄。演武场中央,并列着三十二座由整块青冈岩铺就的巨大擂台,每一座都有三丈见方。身着玄甲、手持长戟的御林军面无表情地分列各处,锐利的眼神扫视着人群,维持着这庞大场面的秩序。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尘土和兵刃上淡淡的铁锈味,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你,杨仪,就站在这汹涌的人潮之中,准备登上十六号擂台。你头戴方巾,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儒袍在周围一群袒胸露乳、肌肉虬结的壮汉映衬下,显得格格不入。你身材并不魁梧,甚至有些消瘦,俊秀的脸上带着一丝读书人特有的文静,仿佛是误入此地的赶考秀才。然而,你那双平静如古井的眸子深处,却藏着与这文弱外表截然不符的锋芒与沉凝。那是长达五六年在刀口上舔血、靠着黑吃黑的勾当才磨砺出的狠厉与冷静。
“下一场,十六号台,西河府杨仪,对阵合欢宗牟索!”随着裁判官拖长的唱名声响起,你在一片或好奇、或轻蔑的目光中,缓步走上石阶,踏上了坚实的擂台。你的步伐不快,却异常沉稳,宽大的儒袍袖口随着你的动作轻轻摆动,自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气度。
你的对手——合欢宗弟子牟索,已在台上静候。他年约二十七八,身着粉色绸缎劲装,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的胸膛虽白皙却毫无血色,颧骨高耸,眼窝深陷,乌青的眼袋如墨染般凝滞,脚步虚浮得仿佛随时会栽倒。任谁都能一眼看穿:这是具被纵欲掏空的躯壳,内里只剩腐朽的残渣。
唯有那双桃花眼,在扫过你俊秀面容时,骤然闪过一丝阴冷的贪婪——绝非对美色的垂涎,更似饿狼见了羔羊的猎食欲。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声音尖细如淬毒的针:“啧,好个俊俏的书生,细皮嫩肉的。待会儿可别怨哥哥下手重,把你那身骨头拆了喂狗。” 他指尖虚翘成兰花状,语调里的轻佻裹着刺骨的恶意,显然是想借言语搅乱你的心神,寻得一丝可乘之机。
你置若罔闻,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这五六年的亡命生涯让你明白一个道理:叫得最凶的狗,往往最无能。
“当——!”一声悠长的锣响,宣告着比武的正式开始。牟索冷笑一声,身形如一缕粉影般掠了过来。他所使的正是合欢宗的基础武技【黄?合欢散手】,招式之间极尽缠粘之能事。只见他双手如穿花蝴蝶,时而化作指爪抓向你的面门,时而化作掌刀切向你的咽喉,身形更是如同无骨的灵蛇,不断地围绕着你游走,试图贴近你的身体。他的动作看似迅捷,但在你眼中,却充满了破绽。内力虚浮,气息散乱,每一招都华而不实,只是个空架子罢了。你甚至懒得躲闪,就这么负手而立,任由他的身影在你周身环绕。
你的冷静与他的上蹿下跳,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台下的观众开始发出嘘声和议论。
“那合欢宗的小子在干什么?招式虚浮得很!” “那书生是吓傻了吧?怎么动都不动?”
牟索久攻不下,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眼中的轻佻化为了恼怒。他猛地一咬牙,催动体内所剩无几的内力,双掌带起一阵异风,直奔你的胸口拍来。“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给我躺下!”就是现在。在他双掌递出,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一刹那,在你眼中,他全身的动作仿佛都慢了下来,处处都是漏洞。
你终于动了。没有惊天动地的气势,没有风雷滚滚的声响。你只是简简单单地抬起了右手,伸出了食指。那根手指白皙修长,宛如上好的羊脂美玉,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轻飘飘地向前一点。【天?独尊一指】。这一指,无声,无息。仿佛不是一记杀招,而是书生在砚台中优雅的蘸墨。
然而,牟索那双轻佻的桃花眼却骤然收缩,瞳孔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想躲,想撤招,想格挡,但他惊骇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气机彻底锁定,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那根看似缓慢、实则快到极致的手指。他拍出的双掌所带起的异风,在那根手指之前,便如同遇到了烈日的冰雪,瞬间消弭于无形。“噗。”一声轻微得几乎无法听闻的闷响。
你的指尖,精准无比地点在了他双掌之间那个唯一的空隙,正中他的膻中穴。
你指尖触及牟索脉门的刹那,他脸上的狂傲与轻佻如被冰封的火焰般骤然僵死——那抹因胜券在握而勾起的嘴角还未来得及收拢,瞳孔已因经脉中突涌的阴柔内力缩成针尖。那内力精纯得可怕,如九幽寒冰淬炼的钢针,循着你指尖直捣他丹田,他体内那点靠旁门左道积敛的驳杂内力瞬间溃散,连半息抵抗都做不到。
“呃……”干涩的呻吟从他喉咙深处挤出,四肢骤然失力,如被抽去筋骨的木偶般向后仰倒。“砰”的一声闷响,他重重摔在擂台青石板上,双目翻白,彻底昏厥。其胸口粉色绸衫上,唯有一个细如牛毛的针孔,在日光下泛着冷光。
一招决胜。
十六号擂台周遭刹那死寂。前一刻尚在哄笑的观众,此刻皆如被扼住咽喉的牲畜,张大的嘴无法闭合,眼神中充满难以置信的震惊。他们死死盯着擂台上负手而立的你,仿佛在审视一个异类——那轻描淡写的一指,那未起波澜的招式,所带来的冲击,远胜任何血腥搏杀。
你缓缓收回右手食指,指尖残留的阴寒气息悄然散去。你未再看地上的牟索一眼,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你的目光扫过台下时,那些方才还对你嗤之以鼻的江湖武者,竟不约而同地避开视线,甚至有人因这注视而浑身紧绷——那并非杀气,而是一种俯瞰众生的掌控感,一种源自绝对实力的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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