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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紧绷的弦上滑过。这几天里,慕紫嫣的生活被切割成精准的模块:清晨体能和格斗训练,下午射击与战术演练,晚上则随着阿明四处奔走,验收、转运、囤积那些源源不断汇聚而来的物资。灵泉水成了她的生命线,维系着这种近乎透支的节奏。
坤普和颂恩两位教练,从最初的审视到后来的震惊,再到如今几乎将她视作某种非人存在的复杂态度。她的进步速度粉碎了所有常识。第七天下午,当她在颂恩设计的综合战术演练中,以毫发无伤的成绩“清理”了整个模拟建筑,用时甚至打破了俱乐部保持了五年的记录时,颂恩沉默地掐灭了烟,只说了一句:“你可以出师了。至少,在我能教的范围内。”
力量在肌肉中奔流,技巧刻入骨髓,枪感融入本能。慕紫嫣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蜕变成一把淬火的刀,锋利,冰冷,只为生存而存在。
第八天傍晚,阿明的加密信息发到:武器交易,今晚十一点,湄南河下游旧码头区,三号仓库。对方代号“野狼”,只认钱和货,不认人。
夜色如墨,河风带着腥咸的水汽和隐约的腐臭味。慕紫嫣没有让阿明跟随,独自驾驶着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在迷宫般的码头区穿行。她做了简单的伪装:深色工装,鸭舌帽压得很低,脸上抹了改变肤色的油彩,戴着宽框平光眼镜。腰间和腋下的枪套里,是这几天随身携带、反复磨合的格洛克17和一把备用的紧凑型手枪。空间里,更是备足了弹药和几颗从特殊渠道高价弄来的震撼弹。
三号仓库孤零零地矗立在一段废弃的栈桥尽头,锈蚀的铁皮外墙在惨白的月光下泛着冷光。周围堆满了报废的集装箱,寂静得只有河水拍打岸边的哗哗声,以及远处隐约的轮船汽笛。
慕紫嫣将车停在阴影里,熄火,静静观察了十分钟。没有异常动静,仓库侧门虚掩,透出一点微弱的光。她深吸一口气,推门下车,手看似随意地垂在身侧,实则离枪柄只有寸许。
推开沉重的侧门,锈铰链发出刺耳的呻吟。仓库内部空旷高大,几盏悬挂的防爆灯投下昏黄的光圈。中央空地上,七八个穿着杂色作战服、面目凶悍的男人或站或蹲,中间堆着十几个绿色的长条军火箱。为首的是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光头巨汉,脸上有一道纵贯左眼的疤痕,正是“野狼”。他嘴里叼着雪茄,猩红的火点在昏暗里明灭。
“钱。”野狼瞥了她一眼,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
慕紫嫣没说话,将一个沉甸甸的黑色手提箱放在脚边,打开。里面是码放整齐、散发着油墨味的美元现钞。这是第一批货款,购买二十把手枪、五把突击步枪及配套弹药。
野狼的一个手下上前,快速清点,然后朝他点点头。
“验货。”野狼朝箱子扬了扬下巴。
慕紫嫣走到箱子前,动作熟练地开箱,取枪,检查枪机、膛线、扳机,装填 dummy training round(训练用假弹)模拟上膛击发,动作流畅专业。她检查得很仔细,每一把都不放过。野狼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显然没料到这个看起来单薄的“买家”如此内行。
“货不错。”慕紫嫣合上最后一个箱子,声音经过刻意压低,显得中性而冷淡。
“当然。”野狼咧嘴一笑,疤痕扭动,“我野狼的招牌,比金子还硬。尾款呢?”
“确认武器运抵安全地点后,二十四小时内付清。”这是事先约定的条件。
野狼盯着她看了几秒,似乎想从帽檐下看清她的脸,最终点了点头:“可以。合作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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