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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的苏楚瑶是苏家最小的孩子,被娇宠惯了,根本没听懂春喜话里所谓的“偏向”。她只托着脸咧嘴嬉笑说:“徐姐姐想和郭姐姐结伴来,只是她们要先交拜帖,没我回来得快。”
大户人家上门,不是每一个如同太子,说来就来。也不是每一个都如晚上那男人,说翻墙就翻墙。
苏楚瑶又说:“姐姐记不得我也没事。我会给姐姐画我们以前发生过的事!”
春喜刚把巾帕送门口去,让人送去洗。回来听二小姐这话,不由替自家小姐讨饶:“二小姐,您可千万悠着些。小姐那儿的字画纸墨,样样花了大钱,实在经不起这么耗。”
苏千轶哭笑不得。
她的书房怕是没少在苏楚瑶手下遭难。
苏楚瑶不懂钱多钱少的重要性。她再次朝着春喜扮鬼脸:“我就用。你小肚量!”
春喜憋屈:“小姐!”
苏千轶不是那么注重钱财。她起身从床上下来:“没事,几张纸而已。现在书房还有人守着么?”
春喜嘟囔:“才不是几张纸的事。”钱是一方面,心血是另一方面。画了几天不知道多少时辰的字画,亦或者好不容易收来的字画被人轻易一手掌墨汁毁去,哪里是几张纸说得清的。
苏千轶:“春喜。”
春喜压下情绪,回着话:“这几天小姐没去书房,书房门口没人守着。”夫人信苏千轶不会拿身体开玩笑,让原本守着的侍女每天只需去书房做简单清扫。
苏楚瑶积极让开位置:“去书房去书房!”
她全然不记得,刚娘亲还让姐姐好好休息。
苏千轶穿上鞋子,套上能外出的衣服,简单收拾自己。她问苏楚瑶:“现在每天要识字?认几个字了?”
苏楚瑶已到苏千轶腰上几寸。
她挺胸抬头,满是自信:“每天要识字。我现在认的字数不清!兄长小时候会背的那些篇章,我也能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