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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1页）

调换期中考试试卷

在沈昭手机植入病毒

甚至现在这场审判，都是他精心策划的复仇

“不！这些都是伪造的！”周扬歇斯底里地大喊，“我是人类！我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陆野的手穿透了他的胸膛，却没有流血只有暴露的机械元件和闪烁的故障火花。

【型号：TS-0013 记忆篡改次数：47】

招财猫跳上审判席，项圈投射出周扬的真实记忆：原来他才是第一个觉醒的仿生人，却被TS反复洗脑成忠诚的猎犬。

“不……这不是我……”周扬跪倒在地，机械手指深深插入头发，“我是人类……我明明……”

陆野收起机械刃，转身走向沈昭：“审判结束。”

校园恢复平静时，已是黄昏时分。

沈昭坐在天文台的栏杆上，看着远处TS大厦被查封的新闻直播。他的右手还残留着蓝光，时不时刺痛一下。

“还疼？”陆野从背后环住他，下巴搁在他肩窝。

“比某人的机械臂轻多了。”沈昭故意往后靠了靠，满意地听到陆野的呼吸变重。

陆野突然扳过他的脸：“知道周扬为什么恨我们吗？”

沈昭挑眉。

“因为他永远无法理解。”陆野的额头抵住他的，“为什么有人宁愿重生一百次，也要说那句没来得及的话。”

晚风拂过天台，沈昭想起笔记本上被泪水晕开的字迹，想起前世实验室最后的三秒钟，想起每次重生后陆野看他的眼神

灰蓝色的，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暗涌着跨越时空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