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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行为锚定与刺激泛化（3.3）（第2页）

索伦满意地点点头，快速洗漱完去吃早餐。餐桌边，他特意给丽娜的盘子里多吐了许些鱼肉，又喝了一大口牛奶，漱口之后吐到那摊残渣中。

饱餐一顿，他放下刀叉匆匆喝了一口女仆端来的清水，手中的餐巾掠过嘴角随手扔到桌上，拖鞋哒哒的声音穿过餐厅，附近看热闹的仆人听到脚步声纷纷散开。正萎靡不振跟在丽娜身后的女仆，刚想和他汇报，索伦从她手中拿走了记录本和遥控器，不满地让她去找管家领罚。

丽娜的腰挺得更直了，她一直用余光看着索伦脸上的表情。此时的每一步，都像走在刀片上，前脚掌已经麻木，足弓紧绷到极限，脚后跟随着铃铛的响声，被鞋跟一次次撕开。丽娜不需要看都知道，此时的脚已经血肉模糊了。

“可以了……”索伦看着她又走了两圈后终于发话，他快步走上前扶住丽娜，她的脸被太阳晒得通红，被他抱住的的那一刻，丽娜像洋娃娃一样倒在他的怀里。索伦让身后的女仆把早就准备好的拖鞋放到她脚边，他扶着她，女仆跪在地上帮丽娜换鞋。

“主人……我还可以坚持……啊不对，是母狗……”累到极限的丽娜，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捂住嘴惊恐地看向索伦。

“剩下的先欠着，以后每天晚上练习。”索伦没和她计较，他搂着丽娜的腰，让她可以站得更稳一些，她的腿几乎没了力气。足弓拱起得太久，此时突然瘫软下来，还保持着扭曲的弧度。虚脱的丽娜大着胆子靠在索伦怀里，眼睛直勾勾看着他的侧脸。“表现的很好，我很满意。”知道她在等奖励，索伦帮她擦干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又把丽娜额前的碎发拨开。手掌轻按了几下她的小腹，昨晚排过几次尿，不是太满，但也有一些液体，丽娜轻哼了几声。

索伦把丽娜从鹅卵石路面抱起，当两人来到她总排尿的那颗树下时，他把她放在地上，丽娜自觉跪好。跳蛋调到了低频，她两手撑地，等着索伦的下一步指示。刚刚为她制作的餐食放到面前，虽然一滩糊状物，但丽娜的口水还是分泌了很多，她不停做着吞咽动作，摇晃着屁股等待索伦的指令。

“吃吧。”索伦坐在了跪在身后的女仆背上，看着丽娜狼吞虎咽舔着盘子里的食物，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她的体力消耗太大，肠胃早已饥肠辘辘，盘中的食物和液体被丽娜很快就舔舐干净。肚子还很饿的她，舔着嘴唇爬到索伦脚边，亲吻他的脚趾希望有更多的赏赐。

索伦挥挥手，几个女仆躺在了丽娜面前。她们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双手抱膝，几个形态各异的小穴展露出来。

“去舔干净，我昨天和今天专门给你留的。”

丽娜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谢过索伦，跪爬着到敞开腿的女仆面前。她的身体在颤抖，舌尖带着敬畏急切地钻入柔软的穴肉中。女仆们长久未释放的软肉在她的舔弄下不停震颤，混合着精液和微咸体液的黏液流入她的口中。鼻息间还有淡淡的青草气息，丽娜的胃在轻轻抽动，但她的舌头灵活转动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肉缝。

索伦站起身，拉开睡袍，在丽娜舔女仆小穴的时候，他扶着阴茎，对准她的后背开始放尿。温热的液体打在赤裸的脊背上，丽娜没有回头也没有躲，甚至将头埋得更低，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达到他的要求。被忽略了将近一天，她渴望被看到、被需要、被认可，丽娜的头在液体的冲刷下有些眩晕。那些滑落在地的混合物，她也没有任何犹豫卷入口中。泥土的颗粒摩擦着舌苔，丽娜忍着疼通通咽下，他的精华她不舍得浪费一滴。

树荫光影下，丽娜脏得不成样的脸颊和身体，还有那双迷离的眼睛，都让索伦眼底浮起一丝快意。她像只宠物似的，跪在自己面前等待奖赏，无限的满足感从心底流出。索伦吹了声口哨，大脑一片空白的丽娜，身体一抖，淡黄色液体冲刷着两腿之间的污秽。疲惫的身体因为他的体液和不停震动的跳蛋还悬在空中，细微的颤抖从大腿蔓延到全身，丽娜有些分不清流出的到底是尿还是她一直克制的欲望。只是这个无措羞愧的午后，她似乎将顺从刻入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