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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他连这个也不能思考了,因为黑衣侍者并没有犹豫,又连补五枪。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于迅速,直到陆彦轰然倒地,鲜血浸湿裤脚,蒋东堂才开始震怒,转瞬间他就想透了所有事情,许久不曾亮出利齿的狮子第一次怒发冲天,却是冲一旁自己亲手哺育的青年。
“陆白,你敢在我面前杀人?”
蒋东堂骄傲自负,被自己视为玩物脔宠之辈狠狠算计,性命攸关的时刻丢掉半生以来黏骨附血的笑容与风度,显出狰狞的怒态。
被他怒目相对的青年却是微微蹙了蹙,对一旁黑衣少年说:“来得太慢了。”
陆祁此刻低眉顺眼,一点儿没有刚才悍然开枪的可怖。
“抱歉,我以后不会了。”
陆白又转身看蒋东堂,他表情十分平静,丝毫不见一点儿胜利者的姿态。
“您老了。”
他似乎不觉得这话有多么锐利。
陆白又回忆了片刻,按道理说此时他应该还有许多话可以讲,比如说英雄迟暮,您早就可以下位了,再比如说你刚愎自用,我早已经知道,而且你也不是第一次死在我手里,所以也不必介怀。
但他也没有讲,时间宝贵,他因疲倦和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显出一点意兴阑珊的模样,好似这件事对他而言其实很无所谓,已经做了千百次。
伯莱塔92F早已被陆祁擦拭的十分干净,油光锃亮,滚烫猩红的鹰隼,顷刻间要夺人性命。
那双养尊处优,如同女子一般柔美纤长的手指就这么握住了灼热枪管,轻巧得好像只是在按动琴弦,对准蒋东堂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砰”。
利落的一声枪响。